羽山

【我写文坑品很差。。基本没有写过完结的故事。。除非写短篇。所以这次我就以场景形式写，一幕一幕的故事这样展开，这样我坑了也不会耽误别人对吧。。。（我真的很会找借口）】

一个穿蝙蝠衣的白痴。康斯坦丁笑了起来。

蝙蝠侠站在车前摆弄着手里的小型显示器；一个六尺二的大男人手里握着一个玩具般的显示器，是从拐角那群男孩手里抢来的吗？康斯坦丁默默地想着，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整个剧院的人下落不明，而你竟然在这里回味笑话。”蝙蝠侠沉闷的声音从面罩下吐出来。

康斯坦丁耸耸肩。

“如果笑话就在你面前，那么何必回味笑话呢？”天赋异禀的康斯坦丁总是能在三秒钟内激怒蝙蝠侠。

“如果我不是需要你的魔法师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帅哥，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江湖骗子。”康斯坦丁朝蝙蝠侠眨了眨眼睛，“但是我还是得谢谢你在蝙蝠车里为我准备了烟灰缸。我很感动。”

如果蝙蝠侠的面罩不是那么严实，康斯坦丁大概能看到面罩下的一个白眼。

不过即使混球如康斯坦丁，也不敢在蝙蝠车里招惹蝙蝠侠。谁会傻到在老虎笼子里招惹老虎呢？他又不是什么马戏团小丑。康斯坦丁哼了一声，重重地靠在了座椅上，蝙蝠侠开车开得很快，他没法开窗抽烟，然而不开窗的就点烟的行为无疑是对蝙蝠侠的木星级别挑衅。康斯坦丁试过一次，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以一根美妙的香烟开始，以他的脊背被摔在地上结束。康斯坦丁当然记得蝙蝠侠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扔出去的感觉，就像扔一只猫一样——如果这只猫嗜烟如命，无比恼人，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用穿着皮靴的脚重踢路西法的命根的话。

“蝙蝠，你能开车开慢点吗？哥谭市的警察从来不给你开罚单是吗？还是说你是个有钱的大混蛋，比如布鲁斯韦恩那种漂亮公子哥，压根不在乎？”

蝙蝠侠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康斯坦丁一眼，康斯坦丁缩了缩脖子。

“当我没说。”

康斯坦丁瞥了蝙蝠侠一眼，瘪在座椅上。

蝙蝠侠降低了档位，车速稍微慢了下来。康斯坦丁不知道这是大蝙蝠对自己妥协了，还是因为他们达到目的地了。总之，总算能下车来一口好东西了。

康斯坦丁跳下车点了烟，吸了一大口让烟灌满自己的肺，再缓慢地吐出来，刚吐一半，他的后脑勺突然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康斯坦丁往前一个踉跄，肺里的烟冲了上去，呛得他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

驱魔人弓着腰，眼泪鼻涕糊了脸，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哭出来了，自很久之前和斯坦利玩过一次皮衣和手铐游戏之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流过眼泪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流着眼泪咳嗽着，勉强抬起头看到蝙蝠侠从他身旁走过去。他以自己可能并不存在的灵魂发誓，他看到蝙蝠侠笑了。

“你…”可怜的驱魔人要咳出血来了，也许是被气得，谁知道呢，他现在正滑稽地蹲在地上，扶着蝙蝠车以防自己的肺被咳出来。

“你到底要不要跟上来。”蝙蝠侠回过头。

康斯坦丁踉踉跄跄地追了上去。

“吸烟有害健康。我告诉过你了。”

“闭嘴！”康斯坦丁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他的声音就像一扇腐朽的木栅门挣扎着开和。

哈。蝙蝠侠笑了。

说真的帅哥，你的幽默感很糟糕。康斯坦丁直勾勾地盯着他，如果这个有着漂亮下巴和梦幻般身材的斗篷爱好者不和他睡一觉，他不会原谅他。不会。